她大概能猜出商郁動怒的原因,心里有點懊悔,早知道就不和連楨去吃飯了。 這時,男人鉗著她下顎的手卸了幾分力道,深呼吸過后,他滾著喉結松開了黎俏,轉身,邁步,音色緊繃到極致,“不必了。” 他要走? 在商郁錯身而過的剎那,黎俏飛快地拉住他的手腕,有些無奈,又有些小竊喜。 他這是吃醋了? “男朋友,我挺累的,你想知道什么,讓我進屋坐下跟你說,好不好?” 最后三個字,黎俏輕輕揚起了尾音,像是春風化雨般的小調呢喃,帶著笑,卷著俏。 商郁的身形果然停下了。 黎俏垂眸彎唇,拉著他的手腕走到宿舍門前,輸入了密碼鎖便推門而入。 她拉著男人進門,開燈后,回手關門的剎那,整個人防不勝防地被撲在了門板上。 黎俏抵著門,仰頭之際,薄涼的唇霸道地覆了上來。 和公館那晚不同,今夜的商郁隱隱又有失控的跡象。 他吻的很兇,一點也不溫柔,壓著黎俏,擒著她的下巴,極盡可能的在她唇中索取。 如大風過境,狂掃戰場。 沒有繾綣,沒有柔情,是獨屬于南洋商少衍的霸道和強勢。 黎俏被迫仰頭受著,卻也沒有推拒。 幾秒后,她調整呼吸,盡可能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