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她連公司也沒去,席總說她出差了。 宗悅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六點,給她打個電話應該也不會打攪。 如是想著,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帕瑪時間夜里十點,燥熱的主臥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震動聲。 枕頭下面傳來的。 黎俏臉上布滿了薄汗,震動之初,她還以為自己出現的幻覺。 天花板搖晃也就算了,怎么枕頭也開始嗡嗡作響? 一聲難耐的輕吟過后,黎俏推著商郁的胸膛,“等下……” 男人伏在她身上,危險地瞇起眸,摸出手機,揚手就要扔出去。 “你讓我看看是誰……”黎俏抓著他的手腕,聲音軟啞地低呼,“說不定有事。” 商郁腰腹的動作未歇,甚至還隱有加重的趨勢。 黎俏往旁邊挪了挪,眨眨眼才看清來電人,是她大嫂宗悅。 一般情況下,除非有事,否則大嫂很少會給她打電話。 “我、接個、電話?”黎俏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個字,身上的男人額頭布著汗,動作緩了。 他沒說話,但似乎允了她的提議。 黎俏平復著呼吸,并滑下接聽,“大嫂……唔……” 宗悅一聲‘俏俏’就梗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的。 她聽見了什么?那種低呼聲怎么那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