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另一名商見曜握右拳擊了下左掌,“他本質是我們內心的懦弱,瘋狂地想逃避責任,逃避理想,逃避一切讓自己辛苦和痛苦的事情。” 拿著小音箱的商見曜搖了搖頭: “你這樣的嘲諷對他沒有用的,他根本不會在意。” 剛才發言的商見曜嘆了口氣: “看來真要容納他,必須抱著同歸于盡的決心。” “別!” “不要!” “冷靜一點!” 另外幾個商見曜紛紛出聲阻止這位有危險傾向的自己。 又一次,商見曜懇談會以失敗告終。 ………… 北岸廢土,每天都有大量車和人通過的那座紅河大橋附近。 韓望獲、曾朵和格納瓦躲在較遠之處一座坍塌建筑的頂部,或用望遠鏡,或僅靠雙眼,監控著目標區域的動靜。 沒過多久,他們看到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軍隊抵達橋頭,卻被守橋的城防軍攔截了下來。 雙方爭執了一陣后,那支足有好幾百人的隊伍就近選擇了一片早就被搬空的岸邊遺跡駐扎。 接下來,陸續有人有團隊駕車抵達,但都不被允許過橋。 隸屬于“最初城”官方的如此,遺跡獵人們同樣如此,大家的待遇都一樣。 “這是全城戒嚴了,許出不許進?”韓望獲據此作出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