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抬頭望去,發現那里藏著一名戴白殼面具的教堂守衛。 那教堂守衛略微探出身體,語速頗快地說道: “這是恐懼異端的一種儀式,目的是通過突如其來、隨時隨地可能發生的驚嚇,讓信徒一直保持恐懼之心。” “嚇死了怎么辦?”慈悲為懷的普渡禪師頂替了愛玩愛鬧求新求奇的商見曜。 那教堂守衛用不屑的口吻回答道: “所以他們是異端。” 真有人被嚇到心臟病發,那自然是去見執歲“幽姑”。 “這樣啊……那他們的大型彌撒是什么樣子的?”蔣白棉好奇追問了一句。 警惕教派的是“捉迷藏”。 通風口處的教堂守衛回憶了下道: “好像是所有人集中在一棟封閉的建筑里,大家做好偽裝,扮成不同的妖魔鬼怪,盡情地去嚇彼此。” 這位守衛是個灰土人。 “哦……”商見曜的語氣說明他覺得這很有意思。 蔣白棉沒打算給他機會,謝過那名教堂守衛,帶頭就往外面走去。 “你要檢查吉普有沒有損傷嗎?”格納瓦委婉地提醒道。 這不是說他的情商得到了顯著提高,而是他分析認為,直接講“反了反了”會泄露大白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蔣白棉面具底下的嘴角強行翹了起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