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環顧了一周,發現學校周圍有一圈又一圈車輛行駛留下的輪胎印記。 這讓她確定白晨之前開車撤離臺城的行動實際上只是繞著一中轉了好幾圈。 “正常了?”白晨額頭是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話音剛落,商見曜一個猛撲,抱住格納瓦,哭喊了起來: “老格,你不要死啊!” 格納瓦眼中一點紅光亮起,閃爍了幾下道: “怎么了?” “沒事。”商見曜一下站直,笑著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逍遙子。” 開玩笑的,還是又分裂了一個人格?蔣白棉皺了下眉頭。 她長長地吐了口氣道: “看起來我們擺脫困境了,那個‘求助電話’真的有用。” 直接求到了正主頭上。 格納瓦眼中紅光閃爍了一下道: “那串亂碼消失了,我備份的數據庫里也沒有了。” 商見曜忽然哈哈大笑: “沒事,大白那里還有手抄本。” 蔣白棉瞥了他一眼: “奧雷撥打這個號碼,與‘莊生’通話后,號碼并沒有消失在手機內,保存到了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