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西,對不起。 ” 重癥監護室里面。 道爾突然道歉。 貝西看著他,嘴角輕笑了一下。 “終于還是讓你看到了,我最齷蹉的那一面。 ”道爾虛弱的說道,“文森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 貝西不知道怎么去回應道爾。 站在人性的立場上,她對道爾確實會有芥蒂。 但真的在面對道爾危險的時候,她也做不到理性的看著道爾為自己曾經惡劣的一面買單。 “當醫生宣布你成為植物人那一刻,我真的,崩潰了。 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把所有都報復在這起車禍事故的始作俑者。 如果不是她酒醉駕駛,你就不會發生這么大的車禍,更不會成為植物人。 我當時仇恨到了極致,就下令所有醫院不準給對方救治,我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在基隆卡米是沒有死刑的,就算全責是她,她頂多也不過是判無期。 而我不想她活著,不想她害你成為這樣她卻還能活著。 ” 貝西大概能夠想象,當時道爾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