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洪國期待的眼神中,他淡淡說了句: “您面部損傷留有瘢痕,外傷后面部存留色素異常,勉強算輕微傷。” “蘇永誠,你聽到沒!輕微傷也是傷,我要告你!” 丁洪國忽然有了底氣。 “您的受傷程度,他只會面臨治安處罰和民事賠償,告他意義不大。”陸時淵挑眉,“況且不是誰受傷誰就有理,還得考慮動手原因……”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丁洪國皺眉。 肖冬憶咋舌: “他的意思是說,不是誰被打誰就有理,有些人被打,那是活該!” “你……” 丁洪國忽然察覺蘇家父女表情不對。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醫生出現,恍然道: “你們是一伙的!” 陸時淵直言,“作為醫生,我只是客觀陳述事實。” “我還以為你是好人,原來……” “丁洪國,今晚是你出言不遜,挑釁動手在先,我純屬正當防衛,派出所都是有監控的,你如果不依不饒,那我就奉陪到底!” 蘇永誠在這方面,態度很硬。 蘇羨意不知前情,看向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