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憶則拉開另一側椅子坐下,兩人并未坐一邊,中間有個犄角,位置卻也挨著。 屋內暖氣很足,他早已脫了外套,穿了件單薄的衣服。 只是臉色蒼白,唇角亦無血色。 拿著瓷勺,攪動著碗中的雪梨湯。 熱湯入口,似乎才將他唇上燙上一點血色。 “聽說你生病了?怎么回事啊?” 周小樓覺得不說話,太尷尬,開始找話題。 “受涼,感冒發燒。” “嗯。” 周小樓悶聲應著,低頭喝了口湯。 光著腳出去亂晃,能不生病嘛,一把年紀,還以為自己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啊! 熱湯滾入肺中,只覺得渾身又熱又燥。 她此時身上還裹著厚重的棉衣,在二十多度的暖氣房內,自然受不住。 “感覺你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應該退燒沒事了吧。” “可能吧……” 肖冬憶這一整天都覺得暈暈的。 尤其是聽到周小樓喊秦縱老公,就覺得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