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楮墨用余光瞥他: 要臉嗎? “你交流感情的方式,就是按著他,扒他衣服?你這種行為,法律上已構成犯罪。” “……” 許陽州欲哭無淚,我特么沒扒他衣服,他看向白楮墨,希望他幫自己解釋一下。 白楮墨只是整理衣服,望著他,說了句: “放心,我不會起訴你的。” “人來得差不多了?”肖冬憶環顧四周,“先入座吧。” 蘇呈和許陽州關系好,兩人手指無意碰到,蘇呈皺眉,“陽哥,你的手好冷。” “降溫啦,又到了取暖靠抖的天氣。” “你穿秋褲了沒?” “堅決不穿。” 蘇呈咋舌: “萬水千山總是情,不穿秋褲真不行。” “不穿秋褲,這是我的底線。”許陽州輕哼著。 而坐在不遠處的厲成蒼聞言,“你怎么還像個孩子?” “我哪里像孩子?我都二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