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原本覺得這話說得沒道理,如今看來,總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 這兩人不知何時養成的默契,一唱一和,倒是默契。 就連許陽州都開始感慨: “你們見過,前夫和現任丈夫,合作聯手,壓制一個人的嗎?” 肖冬憶搖頭:“頭一次見!” “果然啊,活久了,真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能遇到!” 謝榮生和蘇永誠直說得崔繼業氣急面白。 加上之前被謝榮生打過,氣急之余,身體本能的往他那邊傾斜。 身子氣得發顫,手指也不自覺收拳握緊。 狀似,要打他。 只是此時,一直沒說話,沒動作的謝馭卻忽然站了出來。 “崔先生,您想做什么?” 冷寂的聲音,好似寒刃,能將滿屋的暖氣都染上一層霜色。 他似乎完全忘了。 謝榮生,還有個據說“殺過人”的兒子。 眉骨處,一道淺疤,不怒而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