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給陸叔叔脫衣服的時候，好熟練啊。”

    “……”

    “我爸給我脫衣服，都沒這么熟練，有一次把我的頭卡在毛衣里，我都快窒息了，他還跟我說，讓我自己把頭拔出來，他以為脫衣服是拔蘿卜嗎？”

    她低咳著，沒作聲，只有小家伙還在喋喋不休，控訴親爹的罪狀。

    ——

    一處老宅內(nèi)

    “查到了？”何耀翹著腿，指尖處燃著煙。

    “嗯，只聽說，集森老總的妹妹，好像常年在雪區(qū)，可能是做什么志愿者服務(wù)，還是去那邊做援助，具體的，不太清楚。”

    “雪區(qū)？”

    “嗯，具體位置不清楚，那邊地廣人稀，不過她是漢族人，想找到她應(yīng)該不難，而且我們在邊境線那邊還是有點(diǎn)人脈的。”

    “繼續(xù)找，找到她，比找到她哥哥有用。”

    “您說，陸夫人的父母也在那邊，陸家會不會先我們一步，已經(jīng)結(jié)識季家了？”

    他眸子一沉，急嘬幾口煙。

    一口下去，指尖的煙，已急燃成煙灰。

    手一抖，

    混雜著焰星子的煙灰已抖落一地，煙霧繚繞，嘶啞了他的嗓子，他只說了三個字：

    “陸家……不可能認(rèn)識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