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下班過去。” …… 許是都知道肖冬憶昨晚求婚被攪,心情不爽,今天沒人敢招惹或調侃他,也就陸時淵給他送過一杯咖啡。 某人竟連一聲謝謝都沒說,喪氣得很。 “這次沒成功,那就下次努力。”陸時淵拍著他的肩膀。 “求婚就是要驚喜,我還特意買了一身白西裝,原本以為會像個白馬王子,手捧鮮花登場,結果倒好,搞得我像個白癡!” “戒指呢?我看看。”陸時淵笑道。 “喏——” 肖冬憶從口袋掏出一個絲絨盒子。 “還隨身攜帶?” 陸時淵打開盒子看了眼。 “你管我?” 肖冬憶就像個小炮仗,不點都會炸,陸時淵也沒在他辦公室久留。 當他下班后,就直接酒店,服務生卻告訴他,經理在昨晚滿月宴的廳內,那里是他的傷心地,他本不愿去,卻還是硬著頭皮過去了。 廳門緊閉,四周也靜極了。 這個廳很大,平時都是公司租用承辦年會較多,此時正值七月,這個大廳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空置的。 當他推門進去時,發現里面黑漆漆的,根本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