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為知道她與謝涼淮在慪氣呢!“怎會?朕怎么可能做什么虧心事?”話雖如此,謝涼淮神色到底有幾分不自然。他緩緩松開鐘琳瑯,這才慢吞吞地在一旁坐下,“朕只是猜想,定又是金寶那只小崽崽去父皇跟前告了朕一狀。”“這會子父皇讓你去寧壽宮,一是安撫你的情緒,二是打算收拾朕吧……”“呵,皇上倒是有自知之明!”鐘琳瑯轉怒為笑,“看來皇上還是知道自個兒做錯了什么事。”“否則,又豈會害怕金寶告狀?”先前金寶倒也給謝常靖告了他幾狀,一告一個準兒。每次告狀,遭殃的都會是謝涼淮……所以說,金寶最擅長的事兒便是——坑爹!“朕……”謝涼淮被她堵了個啞口無言!他的確心虛!“朕不管。”仗著他受傷了,謝涼淮堂而皇之地開始耍無賴,抱著鐘琳瑯的細腰不撒手,“朕傷得這樣重,眼下行動不便,你必須要留下照顧朕。”鐘琳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