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思索了片刻，搖著頭說道：“在我的記憶中。沒有。”

    夏繼續問道：“你可以肯定這一點嗎？”

    “可以。”

    帝辛解釋說道：“我自成為界主，只離開過三次洪荒界，除了你，我那位被舊神污染的朋友，無心會負責監視古月界界主之位爭奪的斯巴達三人，并沒有再和其他的界主有過接觸。”

    夏繼續問道：“古月界內呢？”

    “無心會的規則，在古月界界主之位出來之前，不允許使用圣人以上的力量。”

    帝辛將無心會對于古月界唯一的限制告訴了夏，說道：“無心會的主持者用一件秘寶在監視著整個古月界，不可能有界主違反這個規則而不被人發現。”

    “而且古月界內降臨的只是我的一具分身，若是有人通過分身鎖定本尊的位置，我定然會有所察覺。”

    夏微微頷首，本尊和分身之間是有感應的，若是被人做了手腳，帝辛不可能不會發現。

    再加上無心會的規則，在古月界內被人用過分身算計本尊也基本上毫無可能。

    而據帝辛所說，除了古月界之內，他見過的界主只有三個。

    其中夏自然可以排除，他要想對付帝辛根本不需要通過那么麻煩的方式去鎖定洪荒界的位置，而且還自導自演地跟著帝辛一起調查虛影的來歷。

    帝辛那位被舊神污染的朋友也不可能。

    被污染之后先不說能不能保持清醒，其使用出來的每一絲力量，都會帶有舊神特有的污染氣息，在界主的感知中根本不可能隱藏起來，但是那道虛影卻不帶著任何被污染之后的氣息。

    夏雖然沒有見過斯巴達，但很快也和帝辛排除了這個選項。

    斯巴達所在的無心會在虛空海之中乃是一個巨大的組織，而且是屬于秩序一側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不可能隨便出手對付一個無仇無恨的界主，而且帝辛現在還給無心會交了入場券，正在參與古月界界主之位的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