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嵐,你都做了什么?當真是要詳細與我們言說,無妄子之安危事關人域安穩吶。” “師叔祖,我只是……醉酒醒來后彼此相擁著……然后我就去洗漱了……” “那時還沒事?” “嗯,他元神受創重嗎?” “這洞房花燭之事,怎得鬧成了這般樣子,你們、你們行房幾何?” “一二……” “嗯?” “三四……” “這!?” 泠小嵐又羞又急,都快將嘴唇咬破了,支支吾吾地說了句: “七八次……或許是有的,我為克服自身魔障,用了些媚藥、醉了酒,屬實記不清了……” 于是幾位老嫗同時面露了然之色,看著床榻上躺著的、面容無比蒼白的吳妄。 “累到了,應當是。” “小嵐,不是師叔祖說你,咱們玄女宗……這倒也沒什么,是你們夫妻閨中事。” 有位老嫗語重心長地說著: “要有節制,知否?” “是,”泠小嵐低聲道,“弟子記下了。” “拿些固本培元的丹藥來就是,”又有擅醫理的老嫗道,“老身為他詳細診斷過,他元神周圍有星辰大道護持,老身也無法窺探,但這并非是什么太重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