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延忙問：“黎琳可有其它交代？”

老嫗又咳嗽一陣：“當個念想吧。”

鐘延默然，魂牌能夠知道對方生死，自己能筑基，便有機會離開燕國遠走，在一定范圍內，能通過魂牌感應追蹤對方的位置。

見老嫗轉身要走，鐘延忙道：“敢問前輩黎琳的身份？來自哪里？”

老嫗對視，沉默想了好一會才道：“圣靈界，山海黎族，我與小姐從空間裂縫來到仙武大陸，若你能走到那個高度，魂牌又一直安好，可自行找去。”

說完又要走。

鐘延再次追問：“前輩能否教些本事，讓小子將來多些機會？”

老嫗化作一縷黑煙在原地消失，傳來聲音：“學好‘大虛空術’，足夠你縱橫下界。”

鐘延駐在原地，腦海中閃出一道道思緒。

下界。

這個他知道，中州就有‘升靈臺’，修士達到化神期便可通過‘升靈臺’內的通道前往靈界。

“圣靈界，當是其中一個靈界……”

就像仙武大陸一樣，大大小小的人界成千上萬，靈界也有很多。

他曾懷疑黎琳是來自五大域某個大家族，沒想到是上界靈界。

“早有安排將魂牌留給我……”

鐘延再一次意識到，當初分別時，黎琳說相信自己能幫她結丹，是內心真話。

一個四十多歲的四屬性劣等靈根，才煉氣中期，何以認為有筑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