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韓云峰,又露出悲哀的樣子:“可惜,云飛被那紈绔太子打斷了腿,要是他在這……哎,我的兒啊,這是作了什么孽啊?” “要是他在這,就不止是燉百年老參了,千年的恐怕都舍得。” 韓云帆話里帶刺,再次氣得韓嵩跳腳:“你什么意思,埋怨我偏心是吧?” “本來就是,家里的錢財,弟弟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只有我,每次都要報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后娘養的。” 韓云帆小聲嘀咕著。 “哼,就你這豬腦子,也配和你弟弟比?” 韓嵩嗤之以鼻:“知道你弟弟用錢你干啥嗎?和大皇子的人聯絡感情,換你去,恐怕人都被你得罪光了。” “沒有試過又怎么知道?”韓云帆明顯不太服氣。 見韓嵩一臉嫌棄,韓云帆不服輸的勁上來了,得意道:“爹,你還別不信,比如這次你交代的事,目前打聽到消息的,就只有我一個。” “就你?” “自然就我,我已經打聽到,是誰在背后操縱鹽價。” “你……你真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