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雍驚喜不已:“大黑!這東西你哪里來的?” 大黑當然回答不出。 時雍招手,“你記得我,是不是?” 大黑搖搖尾巴,但不走近,分明還有戒備。 “大黑。來。” 時雍又朝它招手。 大黑看了她很久很久,久得時雍以為它再也不會過來了,卻見它又搖起了尾巴,一步一步試探著走過來,低頭舔她的手心。 溫熱的舌頭洗刷著掌心的紋路,時雍內心充盈著快活。 她摸了摸大黑的腦袋,大黑溫順地蹭她胳膊,脖子上的鐺鈴在黑夜里清脆悅耳。 “大黑。”時雍把它脖子勾過來。 “你別動。我幫你把鈴鐺取下來。” 脖子上掛著這個特制的鈴鐺,大黑就是時雍的狗,是令人聞風色變的黑煞,走到哪里都人人喊打。取了鈴鐺,它就是一條普通的大黑狗了。 “乖,取了鈴鐺,往后就沒有人再打你了。” 時雍把手伸向大黑的脖子,大黑突然嗷嗚一聲,掙脫開去,退得離她足有三尺遠才停下。 “不愿意?” 時雍冷森森地看著它。 “不取鈴鐺,你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