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很是高興，抬起雙手，微仰身體，望著天花板道：

    “處處幻夢，何必認(rèn)真？”

    陳文見狀，用右手揉著太陽穴道：

    “萬物皆虛！”

    “你不是‘蜃龍教’的啊？”商見曜一點(diǎn)也不見外地問道。

    陳文感受著房屋間斷而輕微的晃動，不甚在意地回答道：

    “我是迷夢教團(tuán)’的。”

    這個時候，劉川背上了芙羅拉，另外一名“身體”完好的“新世界”強(qiáng)者負(fù)起了巴納德，其余人等也各自做好了準(zhǔn)備。

    商見曜抓緊時間，追問起陳文：

    “你們的圣餐是什么？”

    “我們沒有圣餐，那都是虛假的。”陳文平和地強(qiáng)調(diào)道，“萬物皆虛。”

    商見曜頓時對“迷夢教團(tuán)”失去了興趣，轉(zhuǎn)而問道：

    “你在那座合院內(nèi)有看到那張照片嗎？“

    “什么照片？”陳文問道。

    “林碎的照片啊。”商見曜很是詫異。

    接著，他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那是林碎？“

    “我根本就沒見過什么照片。”陳文如實(shí)說道對此，他也不是太在意，反正萬物皆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