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者斬釘截鐵地道：“老夫可不想看到門派里再出一個瘋子。”

    柳清歡沉默了下，慢聲道：“不知前輩如何才肯讓我換取此功法？”

    不等老者說話，他往腰間一拍，已是同樣祭出多個法器：九枚眨眼針圍著他穿梭飛舞、冷月寒冰劍、一寶玉如意、金色葫蘆、雷梭……

    一件件法器或靈器，全部隨著他的神念在空中流暢自如地交相揮舞，沒有一絲勉強。

    老者眼中浮現一絲驚訝。他瞪圓眼睛，吹開唇邊的白色胡須，還是固執地搖頭道：“不行！”

    柳清歡想了想，抬手便向屋內另一邊曬出一把種子，無數藤蔓瘋狂竄起。

    這下淪到老者愕然。

    以老者的修為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這些并不是一個法術，而是多個藤蔓術。雖然只是低階的藤蔓術，但勝在數量多啊。

    老者像見鬼了一樣地看著柳清歡：“你練過其他分神術？”

    “沒有。”柳清歡答道，一招手收起所有法器靈器。

    “#￥*！（）%。”老者嘴里咕嚕了一句，柳清歡沒聽清，不過見他撇著嘴拿出一只空白玉簡開始謄錄《九天分神術》，終于松了一口氣。

    “你過來！”老者將謄錄好的玉簡拋給他，喚道。

    柳清歡一愣，不知他是何意。

    老者立刻不高興地道：“臭小子，磨磨蹭蹭干啥，快過來！”

    柳清歡連忙走過去。

    老者手上出現一張黃色的符箓：“滴一滴精血在上面。這是門派制作的簡易命符，能感受到你的生死與大致方位。”

    柳清歡依言行事，從指尖擠出一滴精血。精血落到符箓上，很快便隱沒于復雜的符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