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面沉如水,“越是在這種看似是太平盛世里,越是危險,太子謹慎點是沒錯的,不過,在有些事情上,太子未免稚嫩,你這把老骨頭還得給他撐著點兒,別叫他著了人家的道。”  褚首輔道:“嗯,知道了。”  楚王府里。  湯陽這天傍晚忽然問起宇文皓,“您今年生辰是鋪張還是一如既往的低調?”  “低調。”宇文皓頭也不抬地道。  生辰有什么好慶祝的。  一旁的元卿凌怔了一下,“你生辰?什么時候?”  “初十啊。”宇文皓看著她,語氣有些不善了,“好啊,老元,你連我生辰都不記得了?”  元卿凌笑笑,“我連自己的生辰都不記得,莫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