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公然帶著她回帕瑪領證,真正顧慮的很可能是當年的那樁滅門舊案。 此時,商郁和她視線交匯,眼底深邃又平和。 見他不說話,黎俏湊過去用鼻尖蹭了下他的臉頰,“以后再做任何事,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那么多財產共享到我的名下,你就不怕人財兩空?” 商郁靜靜地看著她,瞳孔沒有一絲波動,薄唇卻牽起笑,“怕什么?你逃得了?” 確實逃不了。 也壓根不想逃。 黎俏在男人臉上啄了一下,重新枕著他的肩頭,淡淡地說道:“景家的資料給我看看吧,總不能糊里糊涂的當做什么也沒發生。” “好,還有另外三十頁的翻譯文件,明天一并給你。” 商郁沉穩的嗓音像是有種魔力,只要他說,她就信。 就好比那些帕瑪文件,他當時讓她簽,她沒有猶豫就落了筆。 如此一想,黎俏又后知后覺地抬起頭,“今晚不能給我?” “恐怕,不能。”商郁壓著嗓音沉沉地在她耳邊道:“今晚……要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