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沉浸在被大佬邀請的喜悅中；一個覺得所有人都是沾了他的光，忘乎所以，哪里能注意到蘇琳的異樣。

    知女莫若母。

    若說這世上最了解蘇琳的，可能不是她自己，而是柳如嵐這個做母親的。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柳如嵐詢問。

    “這個……”蘇琳忽然發現，自己似乎還沒給厲成蒼一個合法的身份，居然還讓他等自己，“好像也沒明確交往，就這么在一起了。”

    “什么叫沒明確？”

    柳如嵐皺眉，以為厲成蒼“玩弄”自己女兒。

    結果，蘇琳把事情簡單描述后，柳如嵐愣了，“琳琳，你這行為，像是在耍流氓。”

    “我可真沒想到，有一天，你還能做出這種事？”

    蘇琳咬牙：“我沒有。”

    他們之間，和正式交往也沒兩樣，怎么就變成她耍流氓了。

    “你有！”

    “……”

    “這厲成蒼看著不傻啊，怎么栽到你身上了？他居然喜歡你這種，又悶又宅，還不愛說話的。”

    蘇琳手指勒緊大鵝的脖子。

    這是親生母親該說的話嗎？

    “他對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