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拿著金簪便朝徐寶珠的人中扎去,這兒皮肉薄,扎起來可是最痛的。尖尖的金簪尖兒用力這么一扎下去,頓時便出了血,徐寶珠受不住,當即偏頭躲著,便叫喚起來。“哎喲……”沈婉收回手,笑著道:“你們瞧,醒了。”“果然醒了。”“縣主的扎針之術真高超,才扎一下就讓這昏迷差不多快一天一夜的老婦醒了。”“我看不是縣主的扎針之術高超,而是這老婦裝昏迷的水平太低。”“此話怎講?”“你們真的是蠢,昏迷一天一夜,那是扎一針就能醒來的嗎?這老婦是裝的。”“竟然是裝的。”被人這么一點撥,不知內(nèi)情和知道內(nèi)情也以為徐寶珠是真暈倒的人,也回過味兒來了,也覺得徐寶珠就是裝的,因為被騙,心里還有些氣憤。他們以為她是真昏迷不醒,還為了她勸云家人,沒想到她竟然是裝的。“沒病裝病,也不怕自己真倒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就是,裝病騙人,這么多心眼,怕不是什么好人。”“騙人的,能有幾個是好人。”聽見這話,沈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因為她說自己會扎針之術就是騙人的。她就是有些看不下去,想要讓這只想這算計云家的老太婆吃點兒苦頭。新筆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