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娘又不敢罵。想討賞又不敢去討,誰讓它最后關頭跑了呢?哎……惆悵啊!也不知道這位大人說的話還算不算數?-----------------------等攬月再醒來時,已經過了兩日。還未睜開眼,鼻端嗅到的是滿滿的草木清香,還有……時晝身上的清幽冷香。頭下,似乎枕著軟軟的靠枕。攬月輕側了個身,埋在有著時晝氣息的軟枕里蹭了又蹭。突然的,柔軟的觸覺似乎變得僵硬。攬月也緊跟著身子一僵,瞬間睜開了眼睛。等看清自己在哪里時,腦海里還殘余的那一點朦朧睡意瞬間煙消云散,渣都不剩。她、她、她……怎么是枕在時晝的腿上的?她剛剛翻身一蹭,蹭的是人家的腹部!!而時晝正襟危坐,向來一絲不茍的月色長袍被她蹭得有些松散,衣襟半敞開,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膛……攬月臉一紅,手忙腳亂急忙要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