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修為？”

    再一次和攬月打了個平手的瀝川終于忍不住咆哮。他臉上的表情終于也不再是之前高高在上要教訓攬月的樣子，而是一臉憋屈。

    而身上……

    原本絢麗的魚尾此時鱗片被掀飛了好幾處，甚至還有幾塊巴掌大的禿印，手臂上更是好幾道血痕，就連那八塊腹肌上，都有一條血痕印子……

    不過，這不是攬月的惡趣味，是小花的。它抽空抽的……它舍不得抽菲亞這個雌性美人魚，就抽了瀝川，真是仗著戰甲，沒衣服就抽腹肌。

    用它的話說，有戰損那味兒了。

    瀝川看著對立的攬月，嘴唇緊緊抿著，眼底全是燥意。

    他現在已經是五階仙獸，還是先天仙獸，放在人族，最起碼是個靈尊中后期的強者，她顯露出來的修為不過是區區靈帝圓滿，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戰斗力？她到底隱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