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讓許退陷入深思的，卻是上限派內的激進分支說法——修煉上古煉氣士法門的人過多，會導致消耗過劇，進入末法時代？

    一百年前的藍星，是不是就進入了末法時代？

    許退上學時，就學過藍星的歷史，后來進入華夏基因進化大學跟著屈晴山學開始修習具現感應系時，再次精研過華夏歷史。

    如果從末法時代這一點說，華夏的歷史中，在漢末之前，超現實力量或者類似的神話傳說，其實都不少見。

    撒豆成兵，漢末時的于吉等等都有。

    但若是縱觀華夏歷史，從夏、商、周、到春秋戰國、再到秦漢，超現實力量出現的頻次，在漸漸減少。

    從科學的角度講，是人類科學技術的進步，認為某些超現實現像，只是自然神奇的變化，并非超現實力量。

    但若是從末法時代這個角度解讀，是不是從春秋戰國開始，已經初涉末法時代。

    唐宋時，其實也還有類似的神話傳說，但自明清時，就越來越少，再到中華立國，就近乎絕跡了，此后的百年，科學占據了一切，直到靈族遠征軍侵入太陽系，差一點滅了藍星族類，基因大時代開啟，才改變了藍星。

    超凡力量重新顯現。

    但有明確說法的是，第一批基因修煉者，開拓者們，如程峰溪，火神蓋夫羅等人，俱是以離開藍星之后，在藍星之外才快速成長起來。

    難道說，百年前的藍星，當真是進入了末法時代？

    若百年前的藍星，真的進入了末法時代，那又是因何進入末法時代的？

    如果百年前的藍星，真的是因為上古煉氣士這個修煉法門進入末法時代的，那這可就恐怖了？

    這不是大道之爭，而是大道的選擇了！

    一時間，許退心頭思緒紛飛，隱隱約約似乎把握到了什么，但卻差那么點意思，就是想不透。

    最終，許退憑借強悍的意志力，將自己拉出了這個思維漩渦，問題重新回到了開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