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蕭鐵策有事?”明九娘神情頓時(shí)凝重起來。 “不是,你相公還有點(diǎn)厲害……” “那是自然。”明九娘松了口氣,嘴角翹起。 “他讓我?guī)兔λ托拧!?br/> “信呢?” “被他撕了,變成了口信,他說他很好,一路順風(fēng),你不用牽掛。” 明九娘聽得一臉莫名其妙:“為什么撕了?” “他沒有筆墨,用血寫的,后來怕嚇到你,就說算了。” “用血?”真是個(gè)狼人。 “不是他的血;他殺了一船的人。” 明九娘:“……這他娘的叫一路順風(fēng)?” “是挺順風(fēng)的,他們坐船挺快。”驪歌道,“你有信給他嗎?沒有我回去了,沃日還在等我呢!” 明九娘:“你跟我把事情說清楚,他們路上遇到多少刺殺了?” “一次?兩次?五次?八次?”驪歌把自己繞暈了。 明九娘瘋了:“咱們倆誰問誰呢?” 驪歌理直氣壯地道:“我不會(huì)數(shù)數(shù)!” &sp; 它只是一直金雕,為什么要會(huì)數(shù)數(shù)。 明九娘:“……那你想想,他都?xì)⒘诵┦裁慈耍淮我淮螖?shù)來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