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邢景山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道:“如果蕭鐵策能看得起我,我都未必愿意和他做朋友;可是你卻能和他夫人做朋友。我見過很多人,也有很多女人,當(dāng)?shù)闷鸸饷骼诼溆植回?fù)自己的,只有你。”
這份大氣是讓他無法忽略的光芒。
“你看你跟蕭鐵策學(xué)學(xué),他不稀罕你,但是也沒攆你走吧。”邢景山嘿嘿笑道,“你不稀罕我,但是得我有留在你身邊的自由吧。”
“不許提他!”
“不提了不提了,不是故意刺激你,我也不愿意提。”邢景山道,“就是想告訴你,你我心中都是有人的人。但是你就別努力了,努力也沒用。我努努力,咱們皆大歡喜。”
“恰好吧,我也是個(gè)光明磊落的。喜歡誰不要緊,咱們都是光明正大的,能不能讓你忘了他喜歡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
“我這一身本事,你總得給我個(gè)施展的機(jī)會,要不憋死我。”
楊雨疏道:“真的要去漠北了?”
“去,傻子才不去。”邢景山道,“我盼望打仗很多年了,如果早有機(jī)會,我定然不會只是做個(gè)捕頭。”
“我也知道。”楊雨疏道,“那小小的衙門困不住你。”
邢景山樂了:“看看,我就知道你揣著明白裝糊涂呢!我的厲害,你這不都知道嗎?”
楊雨疏扭過頭去,不想再理他。
想要好好和他說句話,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別讓我回來的時(shí)候找不到你著急。當(dāng)然,我要是回不來了,那你去哪里我都管不著了。”
“閉嘴!”
“嘿嘿,回來,回來。”邢景山道,“知道你盼著我回來呢。那就答應(yīng)我,在京城里等我。我教你啊,你看蕭鐵策……”
“還提!”
“不不不,蕭夫人,”邢景山道,“蕭夫人肯定給他寫信,而且寫信約摸著很頻繁。你臉皮厚一點(diǎn),反正送一封信也是送,兩封信也是送,你也給我寫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