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我承認，確實有試探你的意思。素心來自中原，我戒備她也是情理之中，更何況，今日我確實抓到了她的把柄。”

    “還是生氣了，不說那些，我給你講講，為什么會懷疑素心，如何？”

    “素心之前和我說過她的來歷。她和你不一樣，只要我開口，不管什么問題她都會回答，所以我知道她是孤兒，知道她是在善堂長大。”

    “這些原本我都知道，所以也沒什么。但是昨日素心遇到舊日姐妹，我聽了她們的對話開始起了疑心。”

    那女子還說，她想委屈求全的時候就想想素心，如果素心在，一定會罵醒她。

    靳庭年想，是什么讓素心在他身邊忍氣吞聲？

    “算你有自知之明。”阿錦終于又開口了。

    “你難道沒有對她嚴刑拷打，逼問出來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阿錦看著他，“倘若那真的是補藥，你打算怎么辦？”

    “交換條件呢？”阿錦冷冷地道。

    “你和我父皇談條件的時候，提出過是朋友嗎？”

    阿錦沒有立刻回答，頓了頓道：“我先讓人去查。你，回去吧。現在你肯定很想知道調查的結果，我猜現在也差不多該知道了。”

    從始至終，阿錦袖子里的手都是緊握著的，斟字酌句，情緒控制，絲毫不敢有錯，手心之中，早已滿滿是汗。

    貓貓向來平易近人，和濮珩寒暄幾句，跟著往里走的時候就對趙謙紹道：“我以后不在京城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四公主，我和她說過的。她有時候不靠譜，你去找四駙馬，我也和他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