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我是誰?我在哪兒?誰特么要殺我? 我怎么又要死了? 而且,這又是哪個大佬要搞我? 自己這是又要被什么東西給惦記上了? 就在莫名其妙中,槐詩再度感覺到了百臉懵逼,無數(shù)個問號從腦門上冒出來:為什么自己好好的參加一個新秀賽,天上就會憑空掉下一個鍋來啊? 為什么又要迫害我了啊! 萬能的鴉拉A夢依舊在裝死不說話,槐詩根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有什么頭緒么?”他回頭問紅手套。 紅手套冷漠地看著他,一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我只是一個工具人’的表情,讓槐詩忍不住無奈地嘆了口氣。 “行吧,你還是繼續(xù)負責扛行李吧。” 槐詩把身上的零碎全都掛在他身上,輕裝前行,打起了十萬分精神,手掌按住美德之劍,警惕地向前繼續(xù)走。 走了兩步,然后愣在原地。 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不可置信。 “這啥?”他拉住旁邊的紅手套,指了指前面岔路口的東西。紅手套看了一眼,呆板回答:“邊境遺物。” “我知道這是邊境遺物,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