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報的大爺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報紙，仿佛看透了花花世界，低著頭不知道找什么。

    “大爺，怎么不看美女了？這份兒報紙的照片帶勁兒啊！”年輕人指著另一張報紙上艾爾米和陸峰的照片說道。

    “大爺都這把年紀了，早看透人世間的那點事兒了，你以為你啊？”中年男子朝著小伙子高深莫測道：“紅塵是需要度的，色是刮骨鋼刀，是粉紅骷髏，懂不懂？”

    大爺聽不下去了，抬起頭道：“懂個屁，我老花鏡呢？還刮骨鋼刀，你不知道我家老太婆怎么叫我的嘛？”

    “怎么叫您的？”年輕人好奇道。

    “她說我是個挨千刀的！”大爺沒找到老花鏡，拿出來一個放大鏡繼續看。

    早上八點多，輿論已經不止于報紙媒體，一些電視臺開始對這件事兒進行口播，同時這些報紙也擺在了艾爾米的面前。

    行業內徹底炸了鍋，今天的交流大會雖然還沒開始，但是不用問也知道，主題會完全走偏。

    艾爾米看不懂中文，只是有人給她打電話，告訴她火了，一個小時后，艾爾米叫來了翻譯把報紙上的消息說給她聽。

    聽完之后艾爾米臉都綠了，因為一些擦邊小報的內容黃暴不堪，出現一些不好的詞匯，主題立意也是朝著下三路去的。

    “怎么會這樣？這些照片是誰拍的？昨天的論壇怎么會有如此惡俗的記者存在？”艾爾米都快瘋了，簡直是拿自己的名聲在給陸峰打廣告，同時還是一些惡俗的編撰。

    心情不好的可不止艾爾米，還有張鳳霞，這些報紙全部擺在了她桌子上，現場華紗基本轉型成功，已經有了穩定的合作商，基本盤算是徹底穩了下來步入正軌。

    “張總，我覺得還是別跟江總說了，她還是在乎，看見這些得多傷心呀。”小助理朝著張鳳霞建議道。

    “對，等這股風過去。”張鳳霞看著報紙上的照片，直翻白眼，嘀咕道：“真尼瑪惡心，沒見過個洋女人嘛，那體味你也受得了，再說了，人家不嫌你小。”

    話剛嘀咕了一半，江曉燕推開門進來了，臉上的神情看的出來，情緒并不高。

    張鳳霞急忙把桌子上的報紙拿了下去，看著江曉燕道：“怎么了？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別藏了，我都看了。”江曉燕手里拿著一疊報紙，放在桌子上道：“我們已經離婚了，人家做什么跟我無關，我也看了那個小姑娘的資料，人家高學歷，長得漂亮，還是總裁家庭出身，挺好的。”

    “這叫什么話？好像讓她比下去似的，她怎么能跟你比？我跟你說，我在國外留過學，跟老外住過一個屋子，那體味，簡直了。”張鳳霞見她情緒不高，說道：“我給他打電話問一下，他絕對是得不到你，退而求其次，才選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