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狠狠掐著她的腰,轉身將她提到床上。 “厲夜廷你放開我!!!”喬唯一在king的安保公司受了三年訓練,教練都擰不過她的巧勁,然而在厲夜廷手里,她絲毫沒有還手的機會。 她努力想掙脫,一雙手卻被他單手擒住,狠狠推上了頭頂,按在床上。 “既然是要還安桐欠的,我難道不比唐易劃算?”他眼底滿是凌冽,直勾勾盯著身下的她,咬著牙輕聲道。 厲夜廷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脾氣又冷又毒,但從沒有說過這樣無恥的話,從不會強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痛得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看著近在咫尺的他。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已經看得厭煩!”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 掐著她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從她六歲進厲家,就喜歡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直到那晚他才知道,這不過是她們母子慣用的計倆,裝無辜來接近他,一點點打開他的心理防線,然后得到她們想要的。 喬唯一臉色更是發白。 半晌,發著抖輕聲回道:“你不是厭煩我看著你,而是厭煩我。” &p; 要打開一個魔鬼的心有多難,喬唯一窮極十六年,也找不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