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還是死不承認,那就報警吧。”一旁厲家的人輕聲朝厲子敬道。 “是啊,報警吧。”其他人跟著附和道。 喬唯一看著室內眾人,猛然間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做什么?”厲子敬皺著眉頭問她。 “我說了我受傷,就是受傷。”喬唯一看著厲子敬,輕聲回道。 她說話間,解開了自己外套的紐扣,慢慢脫掉外套,丟到了一旁。 隨后,又脫掉里面的高領緊身毛衣,只剩下了一件貼身的蕾絲吊帶衫。 她脖子根的那道紅色傷疤,隨即出現在眾人眼前。 “拆線的就醫記錄,醫院一定還能查得到。”她在微涼的空中,控制不住瑟瑟發抖著低聲道。 “還有唐易的車離開停車場的時間記錄,那天是他送我去了醫院。我拆完線之后,立刻回到了停車場。” “你們現在就去查,我不怕。” 她話音剛落,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厲夜廷喘著粗氣大步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站在人群中央,只穿著單薄吊帶衫的喬唯一。 他眼底帶著薄怒,隨手脫下身上外套,一把蓋在了喬唯一肩頭,將她狠狠攏入懷中。 喬唯一蜷縮在他胸口,微微低著頭。 隔了會兒,朝他小聲道:“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