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恍然大悟,隨即摸索了一番,最后在腰間掏出一物。“莫非是這東西?”秦云定睛一看,那是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西域香囊。“從哪兒來的?”“天狼大汗的營帳順來的,感覺聞之,有沁人心脾,提振精神的功效,這一路就是靠著它熬過來的。”秦云道:“楊恭啊楊恭,你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了眼,這分明是人家女人家隨身之物,你偷了人家的東西,怪不得人家會追你千里!”“啊!”一旁的楊勇似笑非笑:“爹,沒想到你老樹開花也好這一口。”“滾一邊去,廢物!”楊恭對著自家兒子吼道,楊勇癟了癟嘴。“敢做還不讓人家說叻,真是稀奇。”“王爺,咱們走吧,別理這老色鬼。”“好了,好了,別氣你爹了,楊統領舟車勞頓,且去馬車上歇息,楊勇,白飛揚你二人帶路,爭取三天之內趕到長生山腳下。”“是!”秦云握著手里的香囊聞了聞,一副享受之極的模樣。然而在黑暗中,一名身著緊身灰衣的女子正趴在一棵大樹上,手中弓箭死死地瞄準秦云。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一箭射出自己的位置鐵定暴露,那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自家殿下一般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