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大臣還真壞呢!欺負這小子年輕,哈哈!”
“小小吳王?可笑可笑!”
“今日島大臣的千古明對,定能閃爍文壇!”
推古天皇心中著急,雙手緊張地攥在一起,虧她以為島大臣只是個老色鬼,誰知竟有如此才華!
“老倭狗,生南方,來北地,那個東西還行否?”
李恪笑著指向蘇我馬子襠部,后者年事已高,蘇我馬子出身南方,來到了北部的平安京,被李恪嘲諷那方面不行,對男人來講簡直是奇恥大辱!
畢竟,男人不能說不行!
“你...你...”
“你什么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王這句話對的不行么?”
李恪笑著上千,打開折扇,為蘇我馬子扇風,“來來來,老倭狗消消氣,若是你氣死了,本王可不負責!”
“噗嗤!”
看到一直欺負自己的蘇我馬子束手無策,推古天皇心中大喜,這個吳王殿下果然厲害!
“大家看到了,是他非要跟我玩對對子!”
李恪無奈攤手,蘇我馬子氣急敗壞地說道:“殿下!既然貴邦自詡為天朝上國,為何貴邦的子民,反而要來我扶桑討生活呢?莫非,那些人不是自命清高的大唐人?”
此言一出,圣德太子面色嚴肅,蘇我馬子太過歹毒,李恪若是回答來扶桑的百姓,不是大唐子民,無異于會傷了人心。
可若是承認了,豈不是說明大唐還不如扶桑,所以人們才會來這里生活?
“哎!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大唐子民心胸寬廣,知道某些島國小民生活貧苦,固步自封,所以才遠渡重洋,幫助國際友人。”
李恪隨后怒斥道:“可惜有些人狼心狗肺,對于幫助過他們的人,竟然轉身就忘!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可能只有貴國才有吧!”
“你...”
蘇我馬子有苦難言,這些來扶桑的大唐百姓,的確帶來了陷阱的耕種技術。
“吳王殿下,化外蠻夷不懂禮節,還請您多加體諒。”
推古天皇起身作揖,就憑李恪今日讓蘇我馬子難堪,就讓她出了一口惡氣。
“天皇多禮了,其實無論是哪國人,都有像島大臣這樣的存在。”
李恪笑著說道:“至于他是個什么東西,后世只有評論!”
“呵呵,吳王殿下,老臣物部守屋!”
物部大臣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聽聞殿下博古通今,老臣有一事不明,還請殿下解惑。”
“本王憑什么為你解惑?你特娘算老幾?若是你扶桑群臣,每人一個問題,都成了十萬個為什么!”
李恪直接對噴,弄得物部守屋當場懵逼,小伙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是天朝上國的風范嗎?
“咳咳!那殿下如何才能解惑?”
李恪笑著捏了捏食指和大拇指,“給錢,什么都好說!”
“滿身銅臭!”
“老倭狗閉嘴!”
蘇我馬子陰陽怪氣不成,反被嘲諷,當場暴怒,“八格牙路,你說誰!”
“誰那玩意不行,我說誰!你告訴大家,你行不行?”
“你...”
《扶桑古事紀.島大臣傳》:“推古天皇五年,與吳王恪舌戰,氣血攻心,昏與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