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翰宇很淡然，很沉著。

    “你買了誰？”秦川問道。

    “你，顧延，陸翰宇，還有兩個是二班的，就是之前的前五。”陳淋笑著說道。

    “如果我是你，我會買之前的前六，去除陸翰宇。”秦川說道。

    “真的假的？你覺得陸翰宇會故意沒有考到前五啊，不會吧，他不會為了這個二十五萬而故意考差的吧。”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故意考差，但是，故意考出前五還是很容易的，而且，其實，你買前六也很危險，因為，真的還有很多種排列的可能，除非是，你把后面幾種排列，除去陸翰宇算進去。”

    “一萬元，20個500元，20中算法，只是賺幾百，就沒有意義了吧？”陳淋說道。

    “你算少了，如果我和顧延是固定的，去除陸翰宇，那就等于是從剩下的7個人中，選擇3個人進去，你算下，有多少種排列？”

    陳淋立馬拿出筆，計算起來。

    “我去，210種。這么多。”陳淋震驚。

    “而且，說不定還有黑馬。那可能性就更大了，你覺得是十個人中選擇5個，其實很難。”秦川說道。

    陳淋哭喪著臉，“我覺得我的五百元丟水漂了，怎么辦啊？”

    “還有一種，那就是你去二班，問下你認識的人，他們選擇的是誰？”

    “為什么？”陳淋不解道。

    “他們的答案會讓你去除很多種不可能，他們經常和同學相處，哪些人成績比較好，其實，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至少，可以幫你去除可能不可能答案。”

    “我立馬就去，我要再買幾張，不然，我的錢就真的打水漂了。”陳淋出去。

    秦川拉出她的手，“還是有很多種可能性的，如果陸翰宇還是靠到了前五呢？所以，你可能再買了幾個排列后，還是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