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裴矩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了起來,尋他相商真是為了此事,那……這兩人把他裴矩當成什么人了?還真認為他裴矩是賣主的奸佞不成? 不等他梳理清楚,那邊步群已經一拍大腿笑道:“裴公果然名不虛傳,那依裴公之見,竇建德殺還是殺不得?好叫裴公得知,蕭銑已經死了。 去歲大軍兵臨江陵城下,蕭銑出降,不久便被梁國降臣殺死在了宮中,若吾等也仿效一番,至尊他不會怪咱們自作主張吧?” 李年咧了咧嘴,心說你不會說話就讓咱來問,哪有說的這么直白的?沒的讓人笑話咱們沒城府。 裴矩也滯了滯,確實覺著這廝有點粗鄙,和童廣壽等人挺像的,以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掉了腦袋還不自知。 可他的注意力不在此處,蕭銑已經死了?就算有所預料也很是讓他震驚,去年啊……也是一戰而亡? 若真如此的話,天下就快平定下來了嗎?也是,李淵既然已經死了,還有誰能跟李定安相抗呢? 一句話的工夫,唐軍這兩年的戰略一下便呈現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