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實驗室里的大多數工作小組都在做這個簡單卻枯燥的工作。 科恩知道這個工作的目的——就是為了制造一種既可以迅速制版,又能夠重復利用的“印刷工具”,這個任務目標就掛在實驗室正對著門的那面墻上,而且已經掛在那里許多天了。 所以才說他現在和同僚們進行的項目與“報紙”有著不小的聯系——實驗室里的人都很聰明,每個人都能想到一旦他們的研究成功了,這種新的印刷工具可以被用在什么領域。 想到自己正在進行的研究可以被轉化成一種意義重大的新事物,科恩就會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動力——這種動力跟死記硬背了幾個月之后終于掌握了一種新的法術完全不同。 他有種自己也在參與構筑歷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