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憶唱完一首《海闊天空》,許陽州就接了首《青藏高原》,兩人互不相讓,似乎要拼出個勝負,許陽州那個破鑼嗓子,臉都憋紅了,愣是沒飆上高音,反而破了音。 “別用嗓過度,明天說不出話。”白楮墨提醒。 “你能有什么數。” 肖冬憶:“娘子——” 白楮墨伸手捏了捏眉心,真是沒眼看。 …… 方才一直與池烈說話,有些口干舌燥,她剛傾身端了杯氣泡水,余光就瞥見有黑影靠近。 她端著氣泡水坐下時,謝馭也坐下了。 可謝馭卻偏挨著她坐下。 胳膊輕擦一下…… 她端著杯子,稍微避開,避免與他有肢體接觸。 陸識微余光瞥見池烈進入包廂,隨即用眼神暗示: 池烈看到謝馭坐到自己位置上,又接收到陸識微的暗示。 我們有話說,你別過來。 許陽州和肖冬憶見他們要走,說要送送兩人。 陸識微:“……” 謝馭卻忽然伸直了一條腿,他這舉動,形成了一個有效的閉環,將她堵在了沙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