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車里氣氛詭異。 “那什么,這么晚了,我們去哪兒啊?”肖冬憶詢問。 “時淵,去哪里?”謝馭坐上駕駛位。 “去你的俱樂部,自己的地方,比較方便動手。”陸時淵直言。 “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嗎?” 肖冬憶簡直想哭。 說真的,吃口瓜還能吃出生命危險的,也只有他了。 謝馭:“不行,我等不及!” “……” “老肖,魯迅先生的《少年閏土》里,對瓜田里的猹這樣一段描述,”陸時淵打開手機,居然閱讀起了原文。 “月亮地下,你聽,啦啦地響了,猹在咬瓜!” 肖冬憶簡直想哭。 這說的不就是他嗎? 陸時淵卻還在繼續(xù): “我那時并不知道這所謂猹是怎么一件東西,便是現在也沒有知道,只是無端地覺得狀如小狗……” 肖冬憶覺得某人在內涵自己像狗! 這是迅哥兒的原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