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肖冬憶被鬧鐘吵醒,頭疼得像是要裂開般,昨晚的事,他記得不太清楚,打開手機,有不少群消息,許陽州正在群里問陸時淵程老是否有空。 【二哥,外公今天忙不忙,我想去拔罐。】 許陽州幾乎每次去推拿拔罐,都會疼得嗷嗷直叫。 那慘叫聲,幾乎整個大院都能聽到。 程老都無語了,就沒見過哪個小伙子比他還嬌氣,有次自己都沒開始下手,他就提前開始叫喚。 “陽陽,我還沒動手,你喊什么?” 許陽州:“我提前開個嗓。” “……” 不過拔罐結束,回到家,幾乎倒頭就能睡著,特別舒服,許陽州三不五時就會過去。 陸時淵回復:【不忙,你隨時都能過來。】 老肖:【@陸時淵,你今天上班幫我請半天假,頭有點疼,我下午再去醫院。】 【你醒了?】 【我昨晚喝多了?】 【還行吧。】 肖冬憶剛舒了口氣,就聽陸時淵又發消息。 【你就是對著小樓的父親,一口一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