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日,白天暖陽如艷色。 待暮色微垂,夜幕將至時,氣溫陡降,寒風如刀割面,裹著涼意。 吸入鼻端,渾身都變得冰涼。 今日,天黑得極早。 霓虹、路燈鱗次櫛比亮起,蘇羨意偏頭看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夜景,耳畔是母親與謝榮生的低語。 “……根據預報說,近兩日燕京可能會下雪?”徐婕說道。 “嗯。”謝榮生應聲。 “也不知道那時氣溫會降得多低,會不會影響過些日子舉行婚禮。” “即便是下雪,到婚禮的時候,雪也該融化了。” “距離酒店還有多遠?”徐婕看向開車的謝馭。 “不堵車,二十分鐘左右。” …… 騰輝酒店 屋外北風撲朔,屋內暖若春至,靠近宴客廳門口的電梯,除了酒店安排的迎賓人員,還有大批記者早已架設好了機器。 崔家本就想借著這場晚會作秀,提前通知了多家媒體。 又聽說今晚謝榮生等人會來,更是吸引大批記者。 冬至日,不回家吃餃子或者湯圓,全都跑來等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