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槐詩蹲在燃燒的基地旁邊,終于捋清楚發生了什么? “炸了?”他難以置信。 “對。”基地站長神情慘痛:“炸了。” “那你們的餐廳呢?”槐詩著急的追問:“就是那個做月球飛餅很有名的餐廳呢?” “沒了。”基地站長的神情越發的悲痛起來:“廚師都死了。” 槐詩怒了。 你們這破旅行團是不是有問題? 開普勒基地還沒見到,就沒了,那么大一個基地,還有月球十大著名餐廳,就這么給炸了? 來的時候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么? 航天飛機和密特拉空間站不都好好的么!怎么一進月球軌道,就立馬不一樣了? 好好坐一個空降倉都能碰上流星雨。 落地上好不容易趕上時間,結果開普勒基地就沒了? 更重要的是,他可怎么跟破狗交代啊! 你讓我怎么跟狗解釋,對不起,說好的餐廳沒了?飛餅沒了?你這一趟雪橇白拉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槐詩隔著面罩捂住臉,感受到了慘痛的未來。 雪橇旁邊的狗已經等槐詩許諾的飛餅等的不耐煩了,正在拿雪橇的框架磨牙,真空里聽不見嘎嘣嘎嘣的聲音,只看到火花飛迸。 照亮了堆積在雪橇后面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