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器沒有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明白的人會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那你自己多多保重。” 君不器的夫人輕輕抱了一下君不器,輕聲叮囑一句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長安。 等到眾人都離開,君不器抬手看了看手中長劍,看來自己不能這樣一走了之了,離開之前他還是給周恒留下一個禮物。 入夜。 秦暉從外面醉醺醺的回到府中。 秦暉成為右相,自然是有不少官員巴結,秦暉在竹苓小筑邀請大家。 “大人小心臺階!”身旁的管家擔心的說道。 “叫我秦相。” 秦暉糾正了一下管家的話,現在自己可是相國,稱呼自己為大人有些掉價了,必須要稱呼自己為秦相。 “是是是,秦相小心臺階。” 管家笑著點頭哈腰說道。 “明日把這個匾額拆掉。”秦暉抬頭看了一眼秦府兩個字,命令身旁的管家將匾額換成相國府三個字。 “知道了。” 管家立即回應。 看著秦暉進入府中,君不器從左側的街口緩緩走了出來,穿著一襲黑色的夜行衣,眸光中帶著殺意。 來到秦暉府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