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霍長風的神思才從震驚中剝離出來。 “原來你也不是那么能耐嘛。”這時,靠坐在輪椅上的霍景封,發出今天的第三次輕呲。 感覺能耐這詞是過不去了。 他將后面‘追求’兩個字的音咬得特別重,所以忽略重點的霍景封當場就變了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