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白。” 戰寒爵勾唇:“小白?” 余承乾怒道:“你是故意的吧。這名字難聽死了,以后叫我白爺?” 戰寒爵道:“你智障嗎?你比我小,你在戰爺面前稱爺,合適嗎?” 余承乾剛脫離余家,壓根就沒有想好后自己的名字。被戰寒爵調侃后,余承乾便破罐子破摔道:“廢話少說,找我做什么?” “后天,我去神域。你去嗎?” 余承乾心情抑郁,這時候迫切的想要出去散散心。便毫不猶豫道:“去啊。” “此行非常危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是九死一生。你離開前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吧。” “沒事可做。”余承乾道。 “余笙養你一場,你不跟他們道別?” “我跟他沒有關系了。” “余承乾,他把你扶養長大,法律上你有贍養他的義務。”戰寒爵提醒道。 余承乾便沉默了。 戰寒爵又提醒他:“還有你的兒子,你不去見他一面?也許這是你們父子的最后一面?” 余承乾終于意識到戰寒爵這通電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他忽然變得懊喪起來,情緒低落,意志也消沉。 戰寒爵道:“我不管是非,我管人情。這個世上,誰對我掏心掏肺,我便掏心掏肺的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