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關雖然帶個關字,卻是一座城。城外沒有山。也沒有河。只有幾百里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夕陽西下。把這座城襯的更是孤單。好似天地一棄子,慘兮兮的立在無人問津之處。事實上,陽關卻是背靠大威北境,面抵西域三十六國的咽喉之地。這里有最烈的酒,最狂的風,最厚的沙塵。還有最風騷的老板娘。趙讓在長街上溜達了個來回,終于推開一家酒肆半掩的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寬敞的大廳里坐的滿滿當當,趙讓環視了一圈,才看到柜臺旁有張空余的小桌子。還未坐穩,就聽到一聲嬌嗔般的招呼:“哎呀!又來客人了!”老板娘扭動著腰肢從柜臺后走了出來,沖著趙讓笑著眨了眨眼睛。她的眼角處有一塊小疤。非但不丑,反而讓她顯得更俏!不過這雙眼雖然好看,但卻通透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