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eccontent"style="">趙讓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按照往日的經驗,他醉酒有兩個階段。先是興奮的頻頻舉杯,慷慨激昂,然后胃里會翻江倒海,大吐一通,最后沉沉睡去。今日不知為何,他的身體一反常態。又喝了幾杯后,趙讓勉強追平了教主。但他的胃里卻很平靜,先前略微起來的惡心,此刻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困……無以復加的困……趙讓從來沒有這樣想睡覺過。哪怕還坐在這里,手里端著酒杯,都能睡著。如果給他一張舒服的床,一個高度合適的枕頭,他覺得自己能一口氣睡三天三夜。瞌睡之際他忽然想到,要是第二場對賭,賭的是睡覺,那自己肯定能穩操勝券。又喝完一杯,酒入喉已經沒有任何感覺。趙讓喝到麻木,只是機械的重復端杯、飲酒,這個動作。“趙公子海量!”“承讓承讓!”趙讓說這話,卻一點都沒耽誤喝酒。話音落下,又是一杯下肚。但這次張三卻沒有給他倒酒,反而將抱著的酒壇子重新放回了桌上。數了數,一共有三個空壇子,兩人各自喝了一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