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溪沖著顧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而后抬起修長的腳,朝著這邊慢悠悠地走過來。她對坐在傅硯辭身側的秦一銘道:“起來。”輕飄飄的兩個字,像一陣冷風吹來。秦一銘后脖頸一涼,條件反射似的立馬就彈起來了。傅硯辭看見顧言溪挨著他坐下,連帶著剛才顧婉帶來的慍怒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腦子里有一圈問題在打轉?言言怎么來這里了?她不是應該跟沈釗那幫人在一起嗎?沈釗跟她表白了沒有?他們在一起了嗎?秦一銘搬著小板凳坐到一邊,一臉好奇,“顧言溪,你又是來找辭哥的?”“是啊。”顧言溪輕笑。傅硯辭的呼吸隨著她這句“是啊”,滯了一下。“姐姐?”顧言溪忽然將視線掃向顧婉,“你剛才跟傅硯辭在做什么呢?”顧婉臉色一白。她還能做什么?她當然是在主動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一旁的秦一銘眼珠子轉了轉,想起剛才顧言溪那個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找到了什么答案,便在一旁溫馨提示道:“剛才顧婉碰了辭哥的手,可是辭哥有潔癖,推開了她,還生氣了,顧婉就給辭哥道歉呢!”重點在“生氣”兩個字。